我气笑了,“不说我们就不是亲兄弟了吗?”
这个傻逼,不说的时候装得比谁都好,该怎么搞就怎么搞,全把道德喂狗吃了,结果我就提了一嘴,他还矫情上了。我问他还谈不谈,他不顾我抓他头发的手低头吻我,一如既往地把自己的姿态调成仰望我的样子,“要谈…你要我,就谈。”
我解开了困住他的镣铐,季宁摸住我的手有了更进一步动作,我动了动残缺的右腿,解开裤腰带十分配合地扭起腰来,他脱下我的裤子停了几秒,随后右腿忽然传来一道温湿的触感,季宁舔吻住我右腿上的疤,在靠前吻过来的时候又哭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但我就是享受于他对我的爱意当中,也乐得在这张他为我编织的爱网上露出软皮,“两年前你问我疗养疼不疼。”
“哥,我快疼死了。”
谢家的基因明码刻写着疯子二字,我爸是疯子,我妈是疯子,取之他们结合,我成了神经病。
至于季宁为什么不是神经病,不清楚,可能有隐患,但是还没有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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