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下台阶了,我也给宁荷一个面子,看着像个好官,我拿起手帕,擦拭眼角虚无的眼泪,伤心的说,“殿下接连几日心力交猝,常常夜半归来,觉也睡不好,昨日宴会归来,他就心痛鼻血不止,大人可知这是累猝前兆,我怎敢再让他出去。”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宁荷也被我的言语打动了,坐在椅子上打算长等,还询问我,“可有请太医?”

        “太医在半月前已经看过一次。”我担心的说,“殿下从小睡眠不好,宁大人您也知道,他没有母族,连着三个母亲出事,自身怕生少言,皇帝意在其他途径培养殿下,殿下努力勤苦,我们身边人多纵容他一些也是希望殿下能平安长大。”

        宁荷表情只是凝重,并没有太多愧疚,他说:“赵美人话语不像寻常粗鄙之人,见您熟读诗书,为何不教殿下道理?”

        “殿下不喜读书,妾身又有何办法?”我说,“不Ai便不Ai,以后殿下前途遥远,何愁不识大道理。”

        就李绪狭隘的心境,他认什么,什么就是理。

        我让环姑为宁荷准备茶叶,还是安神的,府上皇上赐的都是安神的,问就是御赐。

        “不知大人的荷字取自哪里?”也是闲暇无聊,有个会读书的,感兴趣问问。

        “一一风荷举,正是在下。”宁荷正襟危坐,坦然喝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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