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祁眠醒得很慢。不是因为睡得沉,而是因为身体每一处都沉甸甸的,像是被碾压过一样。
他没睁眼,先是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握着什么,冰冷——那是床单的一角,攥了一夜。他松开手,又慢慢收回,直到指节靠上自己的小腹。
那里的皮肤温热,像是昨晚还残留着某种炙烫的东西。
他忽然清醒了。
七天。
七整天。
每一段记忆都像倒带一样倒回来——他的腿夹着沈砚的腰、肩膀被按着撞到喘不过气、乳头被舔得发胀、耳边全是混账话,哄他乖、逼他开口、让他哭着求。
祁眠呼吸一窒,猛地把脸埋进被子里,耳尖烧得发烫。
他不敢想。 但全身都在提醒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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