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眠低头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尘埃。
宋音路过时,悄悄瞟了他一眼,小声和同事嘀咕:“怎么又跟魂丢了一样?”
祁眠听见了。耳尖微微一颤,但装作没听见,继续低头敲打键盘。背脊僵直,手指冰冷。
中午,他没有去食堂。只在楼下的自动贩售机里买了一杯能量饮料,蜷在角落慢慢喝着。
饮料是冰的,苦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精神域在低频率地抽痛,像风刮过破旧的纱网,断断续续,零零碎碎。祁眠拎着空杯站起来,走进休息区时,指尖已经因为过度压抑,微微发抖。
这种情况,不对。
绝对不对。
如果只是同步后的疲惫,不应该持续这么久,也不应该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糟。
祁眠咬了咬牙,最终在休息区角落,悄悄拨通了精神干预中心的预约通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需要做一次精神域排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