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半,生活区的窗帘自动拉开。
祁眠醒得很轻。
他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出汗、头痛,体温也比之前平稳。他躺着发了会儿呆,脑子却越发清醒了。
昨晚……他发了火,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但沈砚没反驳。
更让他慌乱的是,沈砚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反而轻易让他冷静下来,甚至让他安心地睡着了。
明明只是精神域那一层轻微的回应频率。
祁眠坐起身,摸了下后颈。腺体还在微热,但不胀不痛,只剩一层浅浅的余热,好像是昨晚那层频率还留在他体内没散干净。
他没搞懂这算不算是“被安抚”。
他洗漱出来时,沈砚坐在客厅,像等他很久了。没说话,只朝餐桌那边点了点头。
他们沉默地吃饭,一直到祁眠放下杯子,才低声问:“你昨晚……一直都在?”
沈砚“嗯”了一声,“你睡了以后我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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