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直到晚上九点五十分,祁眠都没踏进卧室一步,他把自己关在盥洗室里,用冷水洗了三遍脸,连脖子都擦了两次。
当他走进那间房间时,灯光已经柔和地切换到“共眠适配”模式。
中央的床是标准型双人床,四角附设生理参数捕捉器,床沿被轻微下调,方便监测睡姿互动。
他站在门口,看了五秒,没有动。
“左边。”沈砚站在窗边,不偏不倚地指出位置。
“你经常往左翻。”
祁眠皱了皱眉,还是走过去,把外套整齐挂在椅背上,但穿着衣服躺了下去。
床垫十分柔软,却没有带来任何放松。
他们之间隔着大概二十公分。
那是他计算过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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