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说话,她又行了一个大礼:“父亲被冤入狱,奴全家流放西疆,如今已经六年了,陛下……父亲实在清白,求陛下为奴和奴的父亲伸冤啊——”
我摸索着下巴,在记忆中搜寻者这位太子太傅的模样。
他是个及其清廉的好官,做的事也都十分实在,即便当年身为太子的萧循昏庸不堪大用,这位太傅依旧对他不离不弃,更重要的是,这位太傅是及其正统的亲皇派,若是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轻笑:“朕可不做赔本买卖。”
“奴……”她颤抖着肩膀,可怜巴巴的像只小家雀,思索了片刻,她便跪坐在我面前,抬手准备解开衣领。
“不必。”我阻止了她的动作,在她瑟缩迟疑的神色中,从果盘里捏了一颗红艳艳的草莓,拔掉根茎,招呼她站起来。
她走到我的身前,我一把抓起她的裙装,摸索着层层叠叠的繁复布料,终于摸到她瑟瑟发抖的小腿,顺着她的腿一路向上,挤开里衣的缝隙,摸到她湿漉漉的小穴,揉捏了几下,趁她不注意,将那枚草莓推了进去。
她惊呼一声,几乎下意识就像并住腿。
“明天到御前伺候,明晚这草莓完好无损,朕就考虑帮你。”
她停住了动作,咬着下唇跪下来:“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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