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
我抱住了他,将他整个人搂紧了。覆在他耳边轻柔的安抚。
我才知道原来我也不是冷酷到无情无义。
他仿佛是一个木偶人并不搭话,就这样让烈火灼烧着他的华服,灼烧着对他而言貌似并不在意的血肉之躯。
眼泪砸在了我的手上,从我的手背蜿蜒画过一副诡异的图画。
我抬起了手,尝试用衣袖抹干净他脸上的污渍。
他就呆傻的站着,让我这个对他而言的陌生人擦拭他的脸颊。
〖别哭,我带你离开这。〗
我知道我的手很凉。将眼前的新主人拥的更紧,带着他消失在了世人的眼中。
缺少完整自我的半神,就算带他离开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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