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关系(讲台桌下扯姐姐的裙角当脚垫扣喉咙被踩扇脸喝尿) (1 / 8)
与她刻意见面的日常,像一个人玩着幼稚的跷跷板游戏。如同Si水一般停滞不前的关系,终于在我进入大学后有所改变。
早在认识她半年后的某一天,地铁上我无意瞥间她拿出平板浏览着什么文章。
大段密密麻麻的文字,突然有个眼熟的红sE图标闪过,是本地大学的校徽。
她应该是本地大学的老师吧?我无意识地抿了抿嘴,作出猜测。
她神情严肃,时不时食指屈抵着下颌。
当晚,我回到家用电脑打开大学的官网,把每个学院的教师列表翻了个遍。这是繁琐的工作,我的心跳得很快,每点击一次鼠标就意味着我离她更近一步。
我艰难地克制颤抖的手,当我翻到最后一个学院的时候,找到了她。
我是一个讨厌未知的人,不屑于一些无意义且没有明确回报的事情。
最后几个车厢和最后几页网页,我并不想抱怨为什么每次她总是在最后关头出现,以一种强烈如同溺水之人求生的意志和憧憬C纵我,为一只未知的、垂怜的、伸向我的手。
所幸的是,这一次我抓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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