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满心都是不甘,最终却还是跺跺脚,蒙着头跑开。
隐隐约约间,他还听到身后传来的对话:
“舅母,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他只是个奴才!下人!”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下人和上人的区分,只有分工的不同……他是个花匠,公侯王孙不b他尊贵,优伶娼妓不b他低贱……”
墨砚听得心头一阵,眼睛一热,泪水便滚了出来。
他胡乱擦了擦眼睛,没有回头,脚下却仿若生风,走得愈发快了。
而另一边,尊贵的小世子被仙子舅母的“奇言怪论”惊呆了,一时竟也忘了追人,忘了生气。
这倒是让气氛和缓了下来。
看到墨砚已经走得远了,雪衣松了口气,看着面前又气又急、又呆又愣的小外甥,心里不禁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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