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他出现在教室里,一如往常地走向我旁边的位子。
他看起来没什麽异状,还提着早餐,笑着对我说:「今天想吃蛋饼还是萝卜糕?我猜你一定没吃早餐。」
我只是点了点头:「谢谢,我不饿。」
他愣了一下,坐下,没再说什麽。
那节课我们都安静得很不自然。老师在前面讲着递推公式,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我感觉到他偶尔会偷偷看我,但我不敢转头。
下课时他终於开口:「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爸临时从高雄回来,有些家里的事……我没办法拒绝。」
我点头,没有再问。
他想说什麽,可是话说到一半又吞回去了。我知道他可能觉得不需要说太多,他一直都是这样,把事情藏在自己心里,只给别人看到笑的那一面。
只是我那天学会了:他不是不在乎,只是他不擅长让人参与他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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