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用啦,我b较想你带热可可来。」
我笑着回:「梦里可以。」
没想到第二天他真的来了,还穿着厚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像刚从床上滚出来。他走进教室,第一句话就是:「我是不是很让人感动?」
我想说你很让人担心,但最後只说了:「你真的有病。」
「有啊,」他咳了两声,「对你。」
他说完还对我眨了一下眼。
我那天几乎一整节课都没能专心,数学讲义上的函数长得像他的笑,连坐在我对面的nV同学都看出我心神不宁,偷偷朝我b了个问号。
我没说出口的感觉,已经渐渐清楚到连别人都看得见。
那段时间,几乎每一个周末他都会问我要不要去图书馆、咖啡店、河堤边念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