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怕输。」他说得很平淡,像说一件不怎麽重要的小事。
「怕输给谁?」
「我爸吧。」他顿了顿,「或者说,怕输给自己想放弃的那部分。」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总是笑嘻嘻的人,心里也有某种不能轻易说出的重量。那不是我能触碰的,但我想靠近。
我们的话题总是这样,不知怎麽就深了起来。
下课後一起走回捷运站,有时会在车站口的饮料店买杯半糖的绿茶,他坚持不喝珍珠,说那个东西会毁掉饮料的纯粹。
我笑他奇怪,他就装可怜说我不懂欣赏。
他问我喜欢什麽,我说我喜欢拍照。
「喔?那你手机里一定有超多别人没发现的角落。」
「没那麽厉害啦,就是记录生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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