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正位东g0ng,犹承储君之实。嗣以国丧大礼,葬於皇陵西隅,以慰在天之灵。"
太子墓志上的字迹清晰可见,那方碑石并非想像中的雄伟壮阔,反而显得颇为朴素。与其说是太子之墓,倒不如说是皇家一处不甚起眼的支脉陵寝。
吉王——我第一次得知太子的封号。这墓志上没有写他生前的功绩,没有细数他的恩德,只简单地写着"先皇Ai子,幼贤而夭"。实在太过简单了。
陵园中央,誉王身着素白祭服,肃立在碑前,手捧香火,神情庄重。他独自上前三步,将香cHa入香炉,跪地叩首。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却也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孤独。
"殿下......那是您的兄长吧?"我心中暗暗想道,不禁有些恍惚。
"站好。"顾行舟低声提醒我,他的目光始终不离誉王。
前方的仪式依次进行,祭品陈列,酒器摆放,祝祷声起。一切都按照礼制进行,严谨而沉稳,唯独少了一丝亲人祭奠应有的痛彻心扉。
仪式结束後,人群渐次散去,只有少数留守侍卫守在周围。我趁着一旁无人,悄悄绕到石碑背後。这里积着些尘土,手一抹,竟m0到几道细微凹痕。
我蹲下,用指腹轻轻顺着那凹痕触m0,指尖传来浅浅的粗糙感,并非碑文正面那般工整,而像是用匕首一笔一划刻出的字。
字迹不深,却透着压抑至极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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