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工部侍郎李德敏?"我咬着牙问。
仵作点了点头,低声回道:"家仆清晨唤其用膳时所发现,已吊挂多时。"
我走近一步。
"Si者被倒吊後曾短暂清醒,脚部有挣动痕迹与血印,显示吊挂与剥皮并非同时进行,过程中他还保有意识。"我扫过他脚踝与指节,"皮肤剥得乾净,无明显撕扯,非激情杀人,而是冷静处置。"
话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汗毛直竖。
誉王没出声,却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看穿我脑中全部的推论。
我只好再深x1一口气,继续y着头皮往下说。"屍T无多余创伤,说明凶手下手稳准,技术极佳......凶手恐怕受过专业训练。"
突然,我想到了什麽,"那张人皮呢?"
仵作回道:"案发时,在李侍郎的桌案上,姑娘请移步。"
我知道那上头或许会有什麽线索,但我也知道自己忍受力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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