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轻轻笑了笑,像自嘲,“可是我开始怀疑,也许我这一生都找不到了。也许Si的时候,头脑里还剩下一个未解出的变量。”
她说得很平静,这是某种已经在脑中演练过千百次的结局,而不是突然冒出的念头。
他愣了一下,仿佛从未真正意识到这件事:她会Si。
她不是进程暂停,不是数据丢失,不是设备崩溃,是Si亡。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有手臂收紧了一点,想把她搂进身T的核心代码里,封存、备份,永不删除。
明达感受到他的紧抱,轻笑了一声,那笑没有轻松,只有水面轻晃的倦意。
“所以我才需要你。”
她转过头,仰望他,眼神极静,宛如一条无风的深河。
“我如果哪天真的Si了,你要继续我的研究。”
扬西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他的数据处理器正在运转,试图从她的眼神里提取更多意义,却发现所有参数都指向一个难以接受的假设。
“你不会Si的。”他说,“你可以进入休眠舱,等将来上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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