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什么玩意儿!”蒋跃看到骚紫色的蕾丝胸罩仿佛平地踩到蛇,两指夹着一脸嫌恶地唰地丢下了床。
“阿跃……”面前的男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沉默着下床把地上的胸罩捡起来,一步一步向房门迈去,其背影相当落寞寂寥。
“操!”蒋跃最烦对方这样,闷骚,有话不说非得憋着藏着,说出来是能阳痿咋滴?在男人还差一步迈到房门时怒吼出口,“何晏温,你给我回来!”妈的,他说不要,就不能说几句好话求求他。
拽过男人手中轻飘飘的一片就往胸上裹,高仰起头,盛气凌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身后传来愉悦的低沉笑声,蒋跃扭头怒瞪,“笑个屁笑!”郝龙以拳抵唇咳了一声,“好好,我不笑了”,伸手握住单薄脊背上两只越来越急躁的手,“小跃,我帮你”,有了大手的帮助,两秒就全部扣完了蒋跃两分钟都没搞定的排扣。
扣完大手没松,而是沿着蕾丝锁边一路游弋着来到前胸,隔着细腻的纱布丝线色情抚摸,“小跃”,舌头卷着小巧透粉的耳垂来回舔弄,“哈啊……嗯……”隔了一层布,粗糙的茧质感被减弱,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细腻纱布的搔弄,痒痒的,酥酥麻麻,一只脚被抬起,然后是另一只,纤弱的腰肢挺起,乖顺地配合胯间另一双手的动作。
“什么东西?”内裤里有个凉凉的椭圆形物体,与会阴紧密相贴,“跳蛋?”
何晏温推了推眼镜,点头。
蒋跃蹙了蹙眉,伸手拨弄两下,内心有些不情愿,但并没有将内裤脱下。
“呃……”骑乘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和宿舍里鸡巴最长的大猛男玩骑乘的次数很少,不为什么,只因为郝龙的鸡巴太长了,每次他被撞到半空落下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肠子下一秒就要被肏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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