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菊穴紧致,江澄又存心抗拒,温氏门生们手法生疏,几根手指戳了一番居然没捅进去。众人心头火起,胯下火更起。正好那妓子絮絮叨叨说什么洗,便有人拎起酒壶,壶嘴对着菊口猛的使力,硬塞了大半截进去,壶身倾斜,一壶酒一半灌进洞里,一半泼在身上。
酒入肠道何其刺激,何况江澄腰臀后背遍布伤口,酒液泼上去更是消魂蚀骨。温晁如愿以偿听到了江澄的惨叫,温氏门生们一下竟然没能按住,让他挣扎开来,扭动着向前爬了两步。
那妓子惊呼一声。
门生们觉得大失颜面,急忙再度把人压住。期间有人被江澄乱挥乱抓的指甲刮伤,便又寻了绳索来,将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那酒壶还含在江澄股间要掉不掉,便有门生抓着泄愤似的来回抽插,把壶嘴连同瓶身的一小截都塞了下去,又拽出来,没来回几次就带出了血丝。
“一壶酒不够,给他再多来几壶。”
当下宴席的美酒有了新的用途,门生们灌得兴起,温公子也颇感趣味,江澄起先还能如濒死一般惨叫挣动,随着一壶又一壶酒液灌下去,渐渐肚腹被灌得微微隆起,便连叫也叫不出了。
门生们抬起他的屁股,提着酒壶在他菊穴里来回插,胡乱捣,每捣一下都能见他浑身抽搐颤抖,发出细碎的呻吟。
便是在妓女身上驰骋得趣,怕也比不上这等满足感,门生们轮流抽动酒壶,竟宛如上瘾般不愿停手。
此时厅中场景若是外人见了,当觉恐怖非常,实乃妖魔附体,不似人间之事,然而厅中诸人皆无所觉,只当顺理成章。
还是温晁喊的停,原因无他,温公子忍耐许久,有些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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