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一边哄着娇娇一边指挥门生,取了抽牲口的马鞭过来。马鞭毕竟不如戒鞭,门生抽了十几下,隔着衣服也看不出什么痕迹来,抽到脸上倒是能留道印子,可一两条还能增加点梨花带雨的情趣,多了就坏了美感。
温晁想了想,让人把江澄的衣服扒了,再抽上去,果然就打出了漂亮的红痕。
温二公子喝酒欣赏,温氏门生轮换着抽打江澄。他们抓人的时候大意轻敌,被江澄夺剑伤人,温逐流赶来才将人擒下,期间还有人被咬伤手腕,现在小臂上还缺一块肉。新仇旧恨,这些人当然不会手下留情,存了心不叫江澄好过,心思促狭的装作手滑,鞭梢就往下三路去了。反正只要不扒底裤,抽废了也看不出什么,就算扒了裤子看出什么,温公子说不定还会夸他们干得好。
一时厅堂之上半边鞭声呼呼,半边丝竹嘤咛,那帮劳军的妓子竟还被留在厅上,竟在这边行刑之时,那边酒水不停,享乐不断,还在衣衫不整的做着那事。
真真是乌烟瘴气,连温逐流身边都给塞了个女人。
也不知这些妓子边看这般血腥场面边伺候恩客,会是什么心情。
换到第三轮时,门生不得不再去打水将人泼醒。
江澄已没了挣扎的力气,整个人软软垂着,全身重量都挂在吊着双手的绳子上,前胸后背纵横交错,找不出一块好皮。
温二公子验收之下,既满意又不满意。满意在于江澄满身的鞭痕,衬着湿漉漉的俊脸,半昏半醒的眼神,看着令他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兴奋之感。不满意在于,听了这半晌,温晁酒都喝下去半壶,只听得到鞭响和偶尔几声闷哼,莫说哭着求饶,连惨叫都没打出来。
温晁扯着发髻拎起江澄的脸:“滋味如何?他们伺候得你不满意?叫都不舍得叫一声?要不要再来几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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