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育中的乳房又痒又涨,她把里面的硬块都揉开了揉软了,揉得大奶晚成的老男人眼泪汪汪。不是水碧矫情,实在是太痛了,从乳尖痛到奶根,连带着腋下都抽筋似的痛。
他到底是撑着一口气,没让眼泪彻底掉下来,仰了仰头想把眼泪收回去,却忘了自己如今是半靠在她怀里的,一抬头就叫她抓了个正着。
“别仰头,你脑袋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她托住他的后颈脖,接住了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他的眼角,将未流出的泪珠尽数吞入腹中。原来眼泪是这样的味道,咸的,涩的,还带着几分微苦。
“别吞,”他有些急了,赶忙阻止,然而动作没她快,见她已经吞了,伸手就要去扒她的嘴:“快吐出来,脏。”
她不肯,一口咬上男人的唇,堵住了他的嘴,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吻的难舍难分,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不舍的分开,刚分开就赌气似的扭过了头不看他的正脸,只盯着水碧白生生的耳垂执拗道:“不脏。”
他又能如何呢,只能用那双水盈盈的眼抬头望着她,用近乎叹息的语气附和:“好,不脏。”他的眼睛,确实是这具千人骑万人上的身体上为数不多干净的地方了。
她似乎对他肮脏淫荡的下体并不感兴趣,连掀开月事带的想法都没有,可怜的水碧只能自己紧紧夹着合不拢的大腿,控制着不让后穴里黏糊糊的肠液滑出。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把他的裙摆拉下来哪怕一点,只能靠着她使用过的月事带勉强遮羞。
不喜欢下面也没关系,他还有一张惯会服侍人的巧嘴,以及一对遗传了母亲优良特质的柔软乳房,虽然是个男人,但他的奶子很快就可以发育得像是哺乳期的妇人。到那时,他也可以抱着小女儿一样的鱼跃,拉开方便哺乳的宽松衣领,弹出一对巨大的乳房,高傲的挺着成熟丰满的胸脯给她喂奶……
她把面团揉到了合适的松软程度,终于送上香唇吸住了他花生米大小的乳头。现在他的乳头未肿胀时就已经是花生米大小,已经缩不回去了,大小形状都和未婚女子差不多,若非衣物宽松,胸口的乳粒就要透出来,时刻彰显他的骚浪淫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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