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太小,不知道“背德”这个词的含义,也不知道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是比“背德”更加令世人不快的秘辛。他只敢偷偷蹲在墙角,听着被舅舅顶弄的男孩口中发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声音。
“别叫了...” 章暮云哑着声音对那靠在墙上的男孩子低声说了一句,“放松点,让我进去。”
那男孩子没有回答章暮云的话,只是阴森又无声地勾了嘴角,与墙角这个偷听的小贼对上了眼神——他定定地注视着乾川惊恐羞怯又无处躲闪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又在偷窥者的注视下,偏头往章暮云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乾川看见章暮云背上的蝴蝶骨猛地收紧了,他不知道那反应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愤怒,或是因为别的什么。那一口大概咬得很深,留下的红色牙印就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不仅留在章暮云的肩上,还深深刻进了乾川脑海里。
以至于很多年后,当乾川自己和章暮云纠缠在床上的时候,他总会自虐般想起这个场景,然后尖叫着,哭泣着,固执地要求章暮云将自己啃噬得遍体鳞伤。
乾川听到那个男孩子对章暮云说:“暮云,叫叫我的名字。”
“顾辛鸿。” 声音里带着冷淡的怒意。
顾辛鸿很满意,像是藤曼一样攀附在章暮云的身上,仰着头放荡地接受着章暮云的横冲直闯,“你爱我吗?”
“你他妈疯了是吗?” 章暮云低声吼他,转头在他光洁的脖颈上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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