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头。
新鲜的,还滴着血。
他面无表情的看他哥,墨玉景尝试说服他让自己保留这个爱好,“我真的只是杀猪过过瘾,杀完了都让厨房做了,有一部分你还吃了呢。”
墨玉淮心头的大石头落下,他之前还以为他哥真的杀人了,原来只是杀猪啊……
“杀猪就杀猪,搞那么恐怖干什么!”他指了指墙上那些可怕的图片。
墨玉景把猪头丢在一边,去角落里掏出一只兔子,当着墨玉淮的面,面无表情的提着刀砍下去,喷溅的血液喷在手术台上,有一部分飞到墨玉景脸上,他那副样子真的令人不寒而栗。
他顶着墙上的照片,顶着一脸血迹,脸色潮红,有些激动的样子,语气兴奋道,“为了刺激。”
墨玉淮被他剁兔子的动作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哥竟然磨刀霍霍的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照片的用途。
墨玉景当着他的面剥兔子的皮毛,他享受那种皮肉筋骨分离血腥淋漓的画面,他做着残忍的事,一脸的血迹,大概是顾虑到墨玉淮还在这里,难得克制自己不要太失态。
大概是为了现在不能释放自己而遗憾;“如果是平时,我会一边看肢解人体的视频一边杀死我手上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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