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时日来蒲草堂抓药的百姓,不禁哽咽:“京城百姓亦艰难,药价渐高,有人甚至只买得起半帖药。眼下天气一日寒过一日……”
顾彦清舍不得她难过,打断道:“阿萤放心,如今的京兆府尹乃我堂叔,我明日便去寻他,将此事告于他知,绝不让恶人逍遥。”
安平县属京都辖下,京兆府尹可直接查办案件。
江流萤感激,起身向顾彦清郑重施礼:“谢顾世子。”
顾彦清赶紧扶她归座:“傻瓜,你我一同长大,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此话说得略显暧昧,江流萤垂头不语。
顾彦清也意识到自己言语僭越,苦笑转开话题:“老师说身子已经恢复昔日健朗,可缘何阿萤你仍住在蒲草堂?莫不是老师怕我担心,诓我?”
“不是的,父亲身子确已大好。”江流萤只答了一半。
另一半,关于她与谢景珩,她不愿向顾彦清诉说。
顾彦清见她又低头,知她是不愿说,也不再多问,只是提起自己有座别院在微雨街,离蒲草堂所在杏花巷很近,一直闲置无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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