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会打篮球,十颗里面我能中八颗,乒乓球和羽毛球我早就不因为身T差当藉口了。班上的人都说你对我耐心,那是我知道从小你就这么对我,你舍不得我受伤难过。许尺,我就是想赌赌看你能在乎我到什么地步。”
“所以,高中我就想分校。”夏逾眼睫垂着,“如果赌错了,大不了高中、大学我们分道扬镳。赌对了,算你命里有我这一劫。”
她手指轻轻蹭过许尺的眼尾,“幸好,我赌对了。”
“善善。”许尺圈住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拉,下巴搁在她肩上,耳朵相碰着,热度传播,“不要怪我慢热。”
“我没有怪你。”夏逾失笑,“这怎么能怪你。”
许尺拥着她,“能怪,你难过了。”
他不知道他在五盐思念她的时候,夏逾是不是也在侨中同样想念他。
他想,大概是有的。期中期末忙他们几乎见不到面,他又很少理由能见,那一阵子,母亲偶尔要去送东西时,他会抢着做,母亲说他懂事了,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
平日大部分放学见到,他也只是跟夏逾聊几句,然后......稍稍暗示初三的赌约他想耍赖。
夏逾每次都假装听不懂,接着让他安静,就回家了。Ga0得他那时很郁闷,话也少了,夏逾不是不清楚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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