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不要,好难受……”塞提娅被迫接受了一只熊的性器,粗大异常的生殖器不断撑开,不顾她的意愿强硬地插入,刺痛与酸胀从小口往身体扩散,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炽热的铁棍贯穿,紧致的小穴不习惯地拼命收缩蠕动。
要不是它误打误撞帮她湿润了甬道,她现在恐怕是要撕裂了。
熊类坚硬的阴茎骨死死地卡住阴道,肉棒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无法再进一步,她被撑得几乎不能呼吸,勉强低头看去,那根有她小臂粗的东西还露了一半在外面,一瞬间比快感更强烈的恐惧浮上心头。
这要是全部进去,她一定会死的。
白熊不明白她的恐慌从何而来,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她,又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手心,像是在安抚。
“别、怕。”它的发音含混,掺杂着野兽的呼噜,像一名刚刚学习说话的孩童,让塞提娅一下懵了。
“你会说话?”她还以为它是和小鹿不一样的没有理智的野兽。
它却不开口了,只舔她。
“那你能不能出去……?”她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询问,“我是说,从我身体里出去。”
“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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