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我的视线,毫不介意拨下雨衣的帽子,露出一脸愤怒。
「你在对我的学生做什麽?他才十七岁,为什麽g引他?」
我的脸涂在地上当然什麽话也说不出来,眼看洒落在地的信件沾上了我的W血,我伸手可及的信件拨回我的怀中试图保护它们,它们是我的宝物,谁也别想拿走。
「回答我啊!」李善婷叫道,跨步上前将我转回正面,我染上血的视线盯着她,没有想到血流进眼睛是那样难受又乾涩,李善婷又一次地挥动高尔夫球杆,这次敲在我的额头与眼睛,视野一片黑暗,只听见再一次的敲击声在耳畔响起。
颜夏哭喊着:「为什麽老师要这样?不要再打了,她Si了!她已经Si了!呜呜呜,老师,停下来……。」
我想李善婷不只敲了我三次,她一定持续了许多下,直到我的头部模糊不堪,我已经Si了,如同颜夏说的那样,可我还是听得见声音。
我想起白静宸的医生说过的话,原来这是真的,这个状况下是真的还能听见声音。
我能听见李善婷说:「是她活该,她做了很多伤害我的事,现在她又要伤害我的学生,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着倒在地上头部必须上马赛克的我,李善婷脱下雨衣r0u成一团塞进包包,牵起颜夏拿走球杆和我的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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