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交谈到一个段落,我交叉双臂,将脸埋进自己的臂窝中,闷声说道:「谢谢你,是真的谢谢,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我看不见颜夏的脸,可我想他肯定会害羞地搔头,笑得腼腆。
须臾,颜夏道:「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被推下楼的男生怎麽样了?他叫什麽?」
「他叫白静宸,还在昏迷,不知道会多久,都已经过一年多了。」
「是同一个人吗?你曾经一直写信给他,然後一直都没有回的?那一位不是叫苏景昀吗?」
「是啊,你一直以为不同人吗?」
「名字不一样我当然以为是不同人啊,所以如果他们是同人的话,……我突然想到奇怪的事情,万一这个男生也一直在写信给你,只是你不知道?」
我为颜夏的纯真大笑,「不可能,他唯一知道的我的联系方式就只有台中老家地址,可是那边每个月陈月云都会去整理,我不是没问过她,她说她不曾收到给我的信,我也回去那里过,是真的没有信件。」
「假设你妈妈把信藏起来了呢?她有多久没有回台中老家了?」
我想了一会儿,「大概有三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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