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夏常芳,再多想说的话也没有用了。
思来想去,我终於放弃与他对峙,「很晚了,我想睡了。」我伸手拨开夏常芳,往我们的卧室去搬走毯子与枕头重重摔在客厅沙发上,示意今天我要睡在这里。
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的夏常芳也不发一语,一副任凭我如此发脾气、随便我的态度,那绝对不是一天之内就有的情绪,他一定忍耐了许久,但我无所谓,也不想知道为什麽。
现在想起来,我是一个失败的妻子、失败的老婆,我已经结婚了却不顾丈夫的事跑去照顾一个与我现在一点也不相关的男人,如果我是夏常芳,我也会是这样的态度。
只是我当时想不透,一心只觉得原本一直支持着我的他吃错药了。
隔天我打包了简单的行李去和何净仪交接,她说她依然会每天来探视白静宸,我说没有关系,她想每天来就来,工作要紧。
何净仪收拾了行囊,余光瞥见手中的表指向正午。
「要不要再去吃摩斯?」
「好啊。」我回道。
我们两人一同前往美食街,与上一次一样的角落位置,与上次一样的摩斯J块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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