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得理直气壮,「我来这里夏常芳都知道喔,他很能理解我的苦衷。」
「懒得跟你说。」何净仪抛下一句,举起左腕的手表,「你还剩十分钟探视,麻烦你时间一到就回等候区。」
她头也不回走进白静宸的病房,我引颈P颠P颠跟上,拉着塑胶椅Si皮赖脸坐下,「杨诗怡的事情怎麽样了?」
「……能怎麽样?没有证据证明是她推静宸下楼的,警察也没有办法,而且她确实得了忧郁症,确实有可能会像那样自残。」
「不可能,她一定做了什麽事才会导致白静宸跳下来。」
「……我从以前其实就想问了,杨诗怡对你做了什麽吗?」
「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为什麽你这麽笃定她一定做了什麽?好像你很懂她一样。」
我挺直背,「没有啊,我只是觉得白静宸怎麽可能自己跳下去?」
何净仪心存怀疑地看着我,须臾,她问道:「耳朵既然做好了g嘛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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