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我们都没有男人的生殖器,按道理来说,我们应当会b男人还要理X,但不是这样,我们一见到对方就会不断地索要对方,直到其中一方筋疲力尽。
我们没有SJiNg做为结束,我们能以各式各样的工具重复0,在不晓得T力的极限前,我们是两头饥饿的野兽,不断,不知道何谓节制。
我们暗通款曲直到大学三年级上学期,两人假藉研究假T在她的工作室恣意玩乐直到忘记时间,夜间部的同学已鱼贯回家,我们却还乐不思蜀,我喘大气笑着恳求杨诗怡让我试试着新花样。
杨诗怡汗Sh淋漓,她的蟹足肿呈现泽,感觉得出来她的T力将要被我弄得透支,「……好吧,试完就回家好吗?」
我笑了,「好啊。」
当我将震动bAng放入杨诗怡依然的T内准备按下开关时,工作室的门锁发出转开的声音,杨诗怡整张脸刷成青sE,连滚带爬抓起衣服挡住光lU0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麽,此时的我感觉不到任何羞耻,我只是平静地看向米白sE的门扉,期待那个人可以结束这一切。
因为,我已经厌烦了。
我对杨诗怡老了的身T厌烦、对她的需索无度感到厌烦、对已经脏掉的她厌烦。
我们之所以za,只是因为我想要杨诗怡变得跟我一样肮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