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记得很清楚,苏景昀第一次收到游曲便当是什麽反应,他张大嘴巴,眼眶含泪,一副很久没有被好好对待过。
「品涵,这样好吗?」
他这样问我,不是「我可以吃吗?」或是「谢谢,那我就不客气罗。」却是「这样好吗?」
好像我为他多带便当是一件罪恶的事情,好像他根本配不上被这样对待。
我笑了,「有什麽不好吗?」
苏景昀yu言又止,他看着我,又看看手上的便当。
现在想来,或许他想告诉我,他不值得我这样对他吧。
身为杀人犯的儿子,他不值得被这样对待。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苏景昀会主动向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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