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咏霖在杨诗怡两年前决定离开学校後便不断写信给她,他知道杨诗怡过得不好、也知道她无法使用其他联络方式,就算经常收不到回音,他也以一周几封的频率写信给她,如此以来,已经两年。
项链是因为杨诗怡的生日买的,虽然样式简单,可杨诗怡已经心满意足。
她春心地在脖子那里b划几下後将项链交给帮佣保管,仔细着张咏霖写给她的一字一句,乾燥的双颊泛着红晕。
前几封内容大部份是交代自己的近况与叙述自己有多麽想念杨诗怡,一封封普普通通的情书却满怀着希望与思念,最新一封以国际邮件的信封装着,印章的日期与今日相差甚远。
帮佣怕被杨诗怡怪罪,澄清道:「最近先生很提防我,所以信我才会藏那麽久。」
「没关系。」杨诗怡说。
她轻轻撕开信封袋,取出信件细读,内容仍然交代着他最近转往国外的生活、以及对我突然的Si讯感到遗憾,最重要的是,他即将要在8月29日归国一趟,除了处理自己的事情以外,还预定要吊念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见你一面。」信件最末,张咏霖如此写道。
8月29日,已经是杨诗怡拆开信件这天的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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