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林品妍急得出手拉扯我的衣物,我因此摔在地上,一心执着想着要救那警察到忘记自己身T的不适,我竟然可以站起身奋力推林品妍一把,冷眼看着她像我一样摔在地上。
林品妍五味杂陈地看着我,即便隔着雨幕,我也清楚那是怎麽样的眼神。
她在控诉我、控诉变得陌生的我。
高中三年级,当我们家从台北搬到台中的路上,那一天的下午,我就领教过她的眼神。
到底是从时候开始,我们就不再是家人了?
是从陈月瑛扶养了我开始?还是从我们一家三口必须为了逃离丑闻而搬家开始?
一阵疾风刮来,我被b到路旁得扶着石壁,雨夜中灯光稀疏黯淡,可我很清楚林品妍被我伤得不轻,她跪在原地,没有再跟上来。
我步履蹒跚回到发生车祸的地点四处张望也没有看见那警察的身影,路面只留下禁止通行的警示牌与不断在地面滚动的指挥bAng。
我下意识认为她应当是摔到路旁的林子中,於是跪在路旁朝漆黑的野林探索呼唤,可我一无所获,雨声盖过周围所有声音,除了绝望之外,我能感受到的只有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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