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去的我们,希望效忠於他。
他欣然同意了。原本他只让我们留守在谭德锐利,让我们在「那个时刻」到来的时候协助他。但之後他好像发现了伯纳德的潜力,於是就引导他前往当时的旧王都,去辅助新王登基,建立现如今的王都。
最後的他流下了这段预言:
「在不应存在的钟声响彻之时;不似黑夜的黑幕降临之时;花海不再悲鸣之时;圣城倒吊之时;绿野沾染业火、异风祸水不再奏响天地人间的欢乐乐章之时。只余她C纵万般细綫重奏新世界的童谣之时——便是那个时刻的到来。」
离别之时,我和伯纳德相约在钟塔之下,那个时候距离荷络涂岭之灾相差四十六年。夕yAn的橘光落在了他的脸上,他面庞上充满不舍,我相信我脸上也同样如此,因此我对他说:
「在这你我眷恋的山城中,我们偷偷溜进钟塔,看着每个和现在一样的夕yAn,欢声大笑的每个瞬间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他仅以拥抱回应我,那是他第一次这样抱着我,可惜的是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他拥抱着我很久很久,却什麽话都没说。时至今日,我仍无法想起,那夜的我是如何睡着的,或是我根本就没有睡去,我只知道他身上有着檀木的味道,那个无法忘记的香味,与当晚的凉风一起篆刻在了我的心中。
伯纳德回来过一次谭德锐利,在荷络涂岭之灾发生以前,也是在那个时候,她认识了我身边的孤儿院秘书——杜尔斯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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