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影。」投S在拉门上的影子慢慢扭曲改变,化为了范景琛记忆中的影像。「称呼我窗影即可。你呢?」
「我……」
「你知道弦琯吗?她去哪了呢?为什麽都不回来?」
明明应该害怕的,应该觉得匪夷所思,觉得白天还能见鬼太扯了,可是听着那带着寂寥的声音,那落寞而有些楚楚可怜的童音,范景琛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和大脑。
他轻声回答。「那是我的母亲,她已经去世了。」
窗影沉默了好一阵子。「是吗?几年了?」
「去世已经八年了。」
窗影转过了身,像是背对他一般。「你叫什麽名字?」
「范景琛。」
「景琛,你为什麽会来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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