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邓哲躺在冰冷潮湿的巷子里,身体每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身后和手臂上的伤口。狗尿的骚味和之前留下的各种污秽混合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但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躺下去了。他费力地挪动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像一条受伤的虫子一样,缓慢而艰难地试图爬起来。
他用受伤的手臂撑着地面,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觉到肛门处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仿佛还在被那流浪汉和流浪狗的鸡巴来回摩擦。大腿内侧黏糊糊的,沾满了干涸和未干的体液、血迹和狗尿,那种感觉让他几乎崩溃。
他勉强跪起身,摇摇晃晃,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那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研究成果”,此刻却沾满了泥垢、血迹和狗尿,被践踏得不成样子。他感到一阵心痛,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屈辱。这些文件,这些关于“ai”的“gc”率的资料,曾经是他对抗世界唯一的武器,是他证明自己价值的凭证,现在却和他一样,卑微而污秽地躺在地上。
他弯下腰,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将那些文件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手指触碰到那些被污损的纸张,他能感觉到上面的污垢和血迹,那种恶心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吐出来。他将文件胡乱地塞进已经变形的公文包里,动作僵硬而迟缓。
站起来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他扶着冰冷的墙壁,一点一点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每动一下,身后的疼痛就加剧一分,仿佛那里还在被粗暴地贯穿。他的腿也在颤抖,几乎站不稳。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衬衫撕裂,裤子滑到了膝盖,内裤不见了,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划伤、血迹和恶心的污秽。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被操烂了的破布娃娃。
他知道自己不能以这副样子出现在街上,但他没有别的选择。他要报案,他要让那些禽兽受到惩罚。他费力地将裤子往上提了提,勉强遮住了一些地方,但撕裂的衬衫和裸露的上半身,以及他那副狼狈的姿态,根本无法掩饰。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蹒跚地走出了巷子。刚走到街上,他就感受到了行人们投来的目光。那些目光里充满了震惊、厌恶和恐惧。人们纷纷躲闪,远离他,仿佛他是什么瘟疫的携带者。
“哎哟喂!这人怎么回事啊?跟个叫花子似的!”
“妈呀!一身脏死了!快离远点!”
“是不是从哪儿爬出来的?看着怪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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