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兄的美色晃了眼,下一瞬傅停弦的手就被鹤陵用法术捆起绑在树干上。
衣衫不整坐在他腰上的鹤陵师兄笑容莫名有些危险,被那幽深的黑瞳注视着,傅停弦从背脊到头皮麻了一片。
以前从没见过这样慵懒却又危险强势的师兄,傅停弦感觉又被师兄迷倒了一次,而这样的鹤陵师兄显然不会如以前那样,他稍微哄一哄就红着脸任由他予取予求。
借着醋意发疯的傅停弦有点怂了,但心里就更加委屈,明明是师兄到处拈花惹草的错,就算以前是他不对,但师兄就没有一丁点儿问题吗!
哪有好人被拒绝了一次就跑的不见踪影,立刻找下家的啊?
要是他也学师兄眠花宿柳,难道师兄能冷静?
哦,师兄刚刚还说要把他送到花楼姑娘的床上……
傅停弦蔫了。
不知道傅停弦为何突然就消停了,但鹤陵也不在意,他自己胡乱用指头扩张了几下就抽回手,转而去勾傅停弦的腰带。
三两下便扒开了傅停弦的衣袍,露出矫健漂亮的肉体,鹤陵低头去看那精神奕奕的东西,比记忆中更粗更长的鸡巴令他的脸有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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