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潘莫不争气地想要求饶,跪地磕头也行,叫他们爸爸也行。甚至他愿意给这帮暴徒们足够多的钱,多到保证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只希望他们能放开他。
男人挣动地愈发厉害。
口腔分泌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牙关往下。
他们皮带绑的挺有技巧,末端正好垂在潘莫胸前,这让他感觉分外羞耻。
从他自己嘴里分泌出的口水,打湿了他自己赤裸在外的胸膛。
那点樱红刚被水沾湿,颤巍巍在空中挺起,就被一根手指强硬往里摁去。潘莫受不得刺激,他弓着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脊骨发麻发痛,让他两腿抖着,站都要站不住了。
他们特意用金属扣头扣紧皮带,然后不由分说地,把最坚硬的部分塞进了他的嘴里。所以那些可耻的求饶的话,潘莫一句都说不出。
他抓着那人紧绷的胳膊,指甲都要嵌入对方的肉中。
可他永远也喊不出那些代表怯懦的字词。它们全都在他的喉咙口堆积,被胸前的刺激,催化成另一种他原来更加鄙夷的语调。
“好硬——”那人捏了半晌,在他耳边喟叹道,“身体这么软,奶子却这么硬——喂,说话——你知道自己奶子硬成这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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