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盎似乎看出了我对城市大面积停电的疑惑,遂笑了笑对我说道:“您应该也知道,因为核工业问题,安理会正在对达贡进行全面技术封锁和工业品进口管制,我们的发电厂缺乏替换零部件所以…”他话锋一转,严肃并骄傲的强调:“但英雄的达贡人民在伟大领袖的英明领导和睿智带领下,早已克服掉了如此威胁。
我们的电力供应其实完全够用,只是很不巧,现在是凌晨,城市限电。”
“那既然够用为什么还要限电呀?”我有点想笑,这不是纯打肿脸充胖子嘛。而且作为时政记者的那股执拗劲儿上来了,这让我很想刨根问底一番。
窍盎咳了咳,很平静的解释:“我们采取的是工、民、企,三电分流模式。居民会在早中晚得到必要供电……”
“懂了。窍盎先生,我开门见山有话直讲,班拉代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看向他:“您说他身患绝症想在死掉前见我最后一眼,可为什么我们的车队一直在绕着神佑城转,没有直接去他的住所?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到他。还是说,这次的事情另有什么隐情?”
“领袖的隐私我并不是太清楚”窍盎摇头,脸上的褶子更重了但也更显得更加精明,与在第三国时的木讷呆板完全不同:“我只是个传话的,您到了自然就会知晓想知道的一切。”
车队出了神佑城,几声爆闪响起后原本停在高速路口的几辆军用吉普跟了上来,拉响警报为我们开道。
车队似乎在往山里开。
一小时后,我乘坐的车辆开进一个铺设沥青路面,顶部挂着伪装网的溶洞内,一路上都有手握荧光指挥棒背着枪的士兵在指挥交通,在七拐八拐下,我坐的车到达了一个巨大车用电梯里,再出来,车已经停在了一个山体内的小火车站站台上。
“请吧”,窍盎做了个请的手势,陪我走上了只有一节车厢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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