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教堂有很多年没再透出丝毫光。

        直到八年前,教堂的沉重木门终於开启,走出来一位非常年轻的神父,他说他叫安哲罗.洛林,然後爷爷直接把吉安诺酒庄以及周围土地的产权捐给了教堂。

        亨利的父母早已亡故,若听闻此事,大概能给惊活过来,他当时也不能理解爷爷是老来疯癫还是怎麽回事,竟说信了一辈子上帝,也没给教会捐过些什麽,就捐了,还能节税。

        这洛林神父莫不是什麽蛊惑人心的魔鬼不成?

        他愤愤地在某一夜敲开了鹿角教堂的门,一见那人,却差点给吓倒在地,惊涛骇浪,若有所悟。

        「吉安诺子孙世代守护鹿角教堂」,不,这不是祖训,祖训是「吉安诺子孙,世代守护鹿角教堂里的人,不可惊扰。」

        他爷爷懂了,他也懂了。

        自小爷爷总带他去城里的乌非兹美术馆,他们不挤米开朗基罗,不挤达芬奇,不挤波提切利,总在地下室一处冷门展厅驻足,此间游客稀少,却也是文艺复兴时期的JiNg品,其中一幅画是某代托斯卡纳大公第三子,一身笔墨难描的绦sE丝绒华袍,若不是曾被任命为教皇国最年轻红衣主教,恐怕会彻底淹没在历史洪流中。

        安哲罗.翡冷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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