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俭说:“前些日子我说陪你去见我师傅,你说不用了,现在你想去了,晚了。”
“晚了?什么意思?”
白宗俭没好气地说道:“你说什么意思,我师傅他第二次血栓,栓住了,丧失了语言功能。”
肖毅只好说道:“好吧——”
肖毅无可奈何地挂了电话。
也可能白宗俭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太冲,也可能他感到了肖毅沮丧的情绪,肖毅刚挂了电话,他就又打了回来。
“有事?”肖毅无精打采地问道。
白宗俭语气变得温和了些,说道:“怎么又突然想见我师傅了?是不是你调查的事情又卡壳了?”
肖毅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唉,我脑子跟乱麻一样,越想搞清一些事情,就越是搞不清,越搞不清就越急。”
白宗俭想了想说:“这件事对你的工作和生活有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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