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忠说:“困难,他真的很困难,由于他的账户都被封了,他已经从我这里拿钱都有两三次了,我都没敢跟吕会计说。”
肖毅问道:“为什么冻结?”
“还不是因为漠北拖欠民工工资和工程款的事?人家在当地的法院把他告了。”
“哦——”肖毅想起管忠曾跟他说过,漠北农民工拖家带口来滨海找李天田要账,还被他不礼貌对待,想来是激化了矛盾。
肖毅说:“如果不是吕会计干涉,你是不是就把自家房产证拿出来给他抵押贷款了?”
管忠说:“是啊,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去年冬天老旧小区改造,我从他手里拿了几栋楼的过程,他只收了我资质管理费,没跟我有任何分成,我如果替他贷了款,就当还了他这个人情。”
肖毅说:“你就是把自己身上的血放出来,也不能弥补天田公司目前的财务缺口。”
管忠低下头,说道:“吕会计也这么说,所以我后来才没有强行这样做。”
“他的摊子铺的过大,大部分资金铺在漠北房地产项目上,加上大气候的影响,他肯定要伤筋动骨,别说是他,就连宏大这样的大企业,都受到了冲击,你想想,凭你管忠之力,能让天田回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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