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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上楼，迎面就看见黄行长走了过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黄行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走进办公室。
肖毅随后也走进黄行长办公室。
“今天怎么回事？”
肖毅没想到他刚进来，黄行长就问了这句话。
他说：“您是说今天开会的事吗？”
“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黄行长反问道，他并不看他，而是转过桌角，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肖毅不知道是谁这么快就跟行长说了，他沉了沉说道：“长青主任说，他告诉了我您开会的事，是我忘记告诉您了。”
“他说的，那么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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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行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走进办公室。
肖毅随后也走进黄行长办公室。
“今天怎么回事？”
肖毅没想到他刚进来，黄行长就问了这句话。
他说：“您是说今天开会的事吗？”
“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黄行长反问道，他并不看他，而是转过桌角，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肖毅不知道是谁这么快就跟行长说了，他沉了沉说道：“长青主任说，他告诉了我您开会的事，是我忘记告诉您了。”
“他说的，那么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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