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爸严肃地说:“那又怎么样?他是滨海的功臣,不是我家的功臣,我没有义务招待他!”
谭青从来都没见过干爸这样过,虽然他退休后深居简出,往来的客人不多,但也不至于这么吝惜一顿饭吧?那一刻,她吓得不敢多说一句话。
干爸又直截了当地询问她跟肖毅是什么关系。
谭青说:“我们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吧,宏大是他一手引进来的,而我又是滨西烂尾楼项目负责人,仅此而已。”
干爸严厉地看着她,目光就像刀子一样,说道:“真的吗?我要你跟我说实话!”
“真的。”谭青眼里溢出泪花,她不知道干爸为何如此不信任她,还不尊重她的朋友。
干爸的语气缓和了,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有一点,这个肖毅你绝对不能深交,更不能跟他恋爱。”
“为什么?”谭青的声音很低。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他坐过牢,离过婚,而且,通过你回家断断续续地介绍这个人,我断定他就是一个投机分子,没有真才实学,不知他通过什么手段,将宏大唬到滨海,这种人,不值得你将终身托付给他。”
这时,干妈过来,拉过她的手,问道:“青儿,别介意,你干爸是为了你好,怕你所托非人,现在有很多这样的年轻人,好逸恶劳,干什么都想走捷径,我同意你干爸对肖毅的评价,虽然他长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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