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求着,被刺在自己所有敏感点的针令他没有丝毫的尊严,现在的他,什么样下贱无耻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他根本没法去思考,即使被箍上枷锁还是喷薄多次的欲望更是让他疯狂的想要索求,而那些号令他的人却似乎并不想这么快满足他,他们在抚摸着他,用涂了药的针刺他,并且以绘图用的灯去让他下体无法闭合的入口变得灯火通明,他们总是喜欢这样去研究他——

        “呵,先别急,让我们来检查一下,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看看……流了这么多血……”

        “啊……痛……呜……”

        “怎么,不喜欢吗?这是好酒啊,哈哈。”

        首相背着一只手,用卫生钳夹的止血棉蘸着刚啜过的红酒像擦他喜爱的玻璃工艺品般擦拭着I.K被他们的游戏折磨得艳红淌血的容器,好不容易,十分关心宠物的他才从血肉模糊的一片中看清他疼惜的蜜穴内竟然还放着什么腐物,他皱眉——

        “议员,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I.K?那个红色的恶心东西是什么?”

        首相拍着床角威吓着,以一种紧绷着笑容的表情责怪着看死无心的议员。

        “不好意思……我想……那可能是我的老鼠朋友……”

        议员挠着他的地中海发型会意的答着,他们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就算是被玩弄,他们这种人也不会施舍的太容易。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如果他病了我们会心疼的!你看看,现在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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