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瞎猜没意义。”
林若兮看着我问:“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立刻回答,盯着那幅画又仔细看了好几秒,然后才说:“暂时也理不出合理的头绪,或许他只是随便一画,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我觉得就是他!”胖子简直就像是抓到了有利的证据,“就是因为他画的是自己才不写名字。”
林若兮问:“为什么画的是自己就不用写名字?”
“因为他对自己很熟啊,没必要写。”
“得了吧你,”林若兮瞪起眼睛,“他对自己的外甥不熟么?”
林若兮质疑得没有问题,假如是胖子说的理由,那么最后一页的李博学也不应该写上名字。
“那就是他比较忌讳。”胖子咕哝道。
“如果感到忌讳,就不应该把自己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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