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我感觉眼眶逐渐湿润了。
想着在石头上面抒发自己心中所想的这些可怜的工人们都已经不在了,我感觉如鲠在喉,十分难受。
郑月甚至已经流下了眼泪。
一阵风吹过,我和郑月似乎都从伤感的情绪中被拔了出来。
现在的确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的境遇此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搞不好要留在这片土地同那帮工人陪葬。
郑月和我说她上次找到这里,本来也想找到入口进去看看,却又忌惮梁家伟,最后只是在附近看看,所以她对入口在哪里完全没有概念。
我记得马爷说,他当时看到这个石碑后,和阿良足足又找了两天才找到通往那个神秘建筑的暗道。
这还得说阿良当初参与了这个建筑的建造工作。
如果马爷跟着我们一同过来,找到那个通道或许还能快一些,如今只有我和郑月,顺利找到入口恐怕得猴年马月。
但我很快就感觉不太服气,心说我们都已经找到了建筑附近,就算入口再难找,还能难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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