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否认:“那不一样。”
胖子就道:“依我看,都他娘的一样,只不过程度轻重的问题,别什么东西一扯上心理学,就好像怎么地了似的,妈的欺负我没读过那么多书,但我觉得心理学再怎么专业,说的也是人间那点事,好像还把原本简单的东西变得复杂了。”
我忽然有种被胖子将了一军的感觉,没好气地道:“总之叶良辰对林若兮的感觉不叫爱,还有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这是学术探讨,严谨着呢,分什么里外?虽然我也不喜欢叶良辰,但我觉得说他爱林若兮没毛病。精神病人也是人,精神病人的爱情就不是爱情了?”
我想反驳他,却发现他的话逻辑上找不到漏洞,但我又觉得心中有气,于是就骂:“你赶快吃,妈的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吃饱喝足后,已经是下午四点,我亟不可待,立刻就驱车杀回沈阳。
路上的时候,吴海洋又和我说起昨天那个地下车库的事儿。
“想不到会在里面找到那么重要的证据,还是我找到的。”他说这话很明显是在邀功,我也给他面子,夸他几句。
胖子属于那种一夸就飘的人,立刻就吹嘘自己找东西多么厉害,说当年他的养母要找一样她自己放起来的东西,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结果胖子帮忙找,很快就找到了。
讲完了自己当年的英雄事迹,胖子还在后面加上了抱怨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