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懒得和他解释,让他只管照我说的做就好。
瘦子此时也没说什么,但表情中满是疑惑,还略带一丝鄙夷,似乎有等着看我笑话的意思。
我心道你现在尽管鄙视,一会有你眼瞎的时候。
紧接着,他们三破天荒地合作起来,老老实实地按照我说的姿势站着。亏得我手里没有相机,否则这一幕真应该拍摄下来。
随后我就又趴在地上,把自己刚刚脱下来的鞋子穿了回去。
吴海洋见状又有话说:“不是说要画画么?你怎么还把鞋给穿回去了?”
我头也不抬地对着他晃了晃手,示意他不要打扰我。
跟着我开始看自己刚刚画的那副林若兮的画像,尽可能地集中精神。
不过想要在这种情况下集中注意力,真的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风一旦刮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由五音不全组成的合唱团在唱歌,鬼哭狼嚎。
更要命的是,它如果一直刮倒是还好,起码我的听觉能慢慢适应,反而会自动屏蔽。然而它刮一阵停一会儿,你刚适应,声音就变小了,然后当你毫无防备的时候,它又忽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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