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们还能有说有笑,偶尔起风,我们就像之前那样的姿势避过去,然后起来再走。一个话题聊的没意思了,我们立刻就换一个话题,即使聊的口干舌燥,也要硬抗着说。
然后走着走着,大家逐渐就沉默了,因为走来走去,发现前方的路都是一模一样的,走了和没走几乎是一个样。
我们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心里却不愿意承认,所以才会用聊天来掩盖这个事实,然而聪明人都不会一直自欺欺人下去。
此时面对这样的情况,说心里不慌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其实已经有点沉不住气了,可他们俩都要靠我来指挥,我如果都慌了阵脚,他们俩更不知道要沮丧成什么样子,因此我只能故作镇定,尽管我已经心急如焚。
我们沉默着朝前又走了一阵,吴海洋有些耐不住了,嘟囔道:“不知道那个瘦子现在在干什么。”
林若兮赌气似的说:“你居然还操起他的心来。”
其实经胖子这么一说,我也在心里犯起嘀咕。我们刚刚临分开的时候,我在稍远的距离和皮特张有一瞬间的对视,感觉他眼睛里闪出来的光,似乎带着些胸有成竹的意思,该不会他已经找到解开这个空间的密码了吧?
这样一想,我突然就有点后悔,感觉自己的行动有些草率了。
皮特张一定对病人十分的了解,至少也要比我们了解的多,所以他才没有像我们一样贸然行动,这或许也是他不和我们一起行动的原因。他想独自一人偷偷解开线索,令这个空间消失,然后继续在我们面前秀优越感。
假如一早就想到这一点,我或许会选择在皮特张的周围偷偷行动,然后偷偷去观察他到底在干些什么,然而此时的我们至少已经走出去几公里远,甚至还要更远,而且刚刚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方向,行进的时候也没有做任何标记,这种情况下想回去找到皮特张,难度没比解开这个空间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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